只是,晴接下来的动作更令我愣神,只见她相当自然地解开了浴巾,从挂钩上取下了围裙,直接套在白皙的脖颈上,手伸到纤细的腰后灵活地将绑带系好,然后转过身来,双手行礼一般摆在身前,还是那样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指令——正经个鬼啊!哪有人看着裸体围裙还能忍住的!
这时,其中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男人抬起了头,他身上的西装敞着怀,里面的白衬衫皱巴巴的,领带也歪斜地耷拉在一边。
我抓着她腰猛干,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车厢角落的扶杆被撞得吱吱响,她奶子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丝袜被汗和水浸得半透明,脚底黏腻得像踩了胶水。
秦潜红了红眼,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滑腻的花唇,往熟烂的穴口里插,刚插进去半个指节那穴肉就像无数小型吸盘一样开始吸附着他的手指,吞得更深。
那時我家的洗衣機是我的樂園,因為表姐沒洗的衣物總是扔在裡面,我每天都要去翻看,還時常把髒三角褲和月經帶裹在自己的陰莖上手淫。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着抱歉,但心里却想,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把我碰得那么痛,他居然却有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