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被身下的女儿勾得不住呻吟,柳元洲只觉得快活极了,不禁加快了操穴的动作,又将女儿的长腿往前反折,耸动自己的腰杆,夸张地抽插起来。
“当然是玩儿你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
像是被人牵着脖子上的锁链努力向后拉的淫荡母犬般,精灵突然猛烈后仰起臻首,纤细柔软的雪白细腰努力下压,同时油滑性感的黑丝脚掌却不顾一切紧绷翘起。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做啥事都马马虎虎的。
西门静低吼一声,拔出鸡巴,猛撸几下,浓白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得我们满脸都是,黏糊糊地挂在眼角、嘴角、鼻梁上,像涂了一层白浆,热乎乎的,像一场下流的洗礼。
心理大师发来的这些,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个模糊的认识,但因为知道一切都可能成为现实,倒也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此刻听心理大师一番分析,我不由竟是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