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迟疑,转过身体,摸索著我的裤子,其实我私下裡准备了安全套,你乾嘛?黑暗中雨问我,我戴上那个我回答著,哦,不用了,今天沒事儿雨的声音低低的,我立刻听懂了她的意思,大概是安全期吧,我收回手,然后试探著用膝盖去拱她的大腿,试探著她是否允许我准备插入的动作,不出所料,当我膝盖稍一接触她的大腿中间,她的两条大腿便很自然地分开了,我顺势将另一条腿也跪入她的大腿之间。
正是因为她却少的这点情调和风情,虽然张文涛真的从我们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而且也没给婉柔造成太多的影响,但对我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我把她的内裤脱掉,她把阴毛刮掉了,整个小穴白嫩光滑,裂缝清楚可见,她将右脚跨到我腿上,2腿尽量伸展开来,等待我的慰藉,我直接把食指跟中指插入小穴里肏了起来,二指进入竟然还有些许空间,我再把无名指也插入,才填满她的小穴,她的阴道宽度大约2指半,蛮松的,看来她可能除了生理期外,其它日子里应该是每天都有在做爱,看不出外表看似清纯的她, 内心这么浪荡。
“不要.........拜托.........不要这样.........”
她瘫在地上,狗链勒着脖子,口球塞在屁眼里,满身精液和骚水,猪脸肿得像馒头,翻着白眼哼哼:“别弄了……我疼……”我冷笑,拽着狗链把她拖回屋,拍拍她脸,“贱货,户外操得爽吧?老子下次还带你出去挨操!”
男孩子终于放弃了,替代了这个可恶的老男人站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