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呢,我老公睡着了说梦话时我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边用那带着些许粗糙与炙热气息的大手仿若把玩着一件精美艺术品般,在南宫玉那光洁的额头,白嫩的玉颊与那修长的粉颈,甚至那宛若刀削的嫩滑香肩与有着性感隆起的锁骨上,缓慢而轻柔的摩挲着。
手指抚摸着那柔顺的长发~就像是恋人一样,在轻抚着那细丝般的绒絮~但是下一秒就画风突变,视角移到那朱唇的马屌一样大鸡巴的时候又多了一份淫霏的气息~面前的这个男人像是在发泄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一样,用力按在这个幼女的头颅 猛的压在那根被她的小嘴吸吮住的臭臭的大鸡巴上~想必此时的大龟头已经被那紧致的喉咙用力的夹住被狠狠的榨精了吧~
要动? 我有些愕然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动,怎么样才算是玩女人。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就起来洗了个澡和她吃饭。
房间不大,床垫有点旧,铺着深蓝色床单,咯吱作响,窗帘拉得严实,只透进一点昏黄的光,像偷情时的隐秘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