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蕙哪好意思再吭声,再疼也忍着不再发出声音,刚才发出那一声差点丢死人了,自己40岁了,还在一个20岁孩子面前发出这种声音。
许尊来到床头按了一下窗帘开关,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帘与轻纱便轻轻展开,南城的夜景也在窗帘的机械声中缓缓呈现。
感覺是如此奇異,我一時簡直找不出什麼語言來形容和讚美,而就在這時,他好像有意放慢了按摩速度似的,慢條斯理地擺弄起我的右腿。
嫂子目光完全被我那里吸引住了,隐约间,我竟看到嫂子眼神里流露出渴望。
茸茸挪了挪身子,靠近他,压低声音,带点调皮地说:“阿文哥,你今晚眼睛老往我身上瞄,啥意思啊?”这话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心底的燥热,他喉头一紧,装作镇定地回:“你这模样,谁能不多看两眼?”可这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太露骨,太不像他平时的稳重,可茸茸的笑声却如春风拂过,化解了他的尴尬。
黑暗中,她发出闷声的哼叫,她似乎有意地在压抑著自己,我随即开始加快了抽动,也加大了一些力度,终於臀部掙脫了她环勾的双腿,我听到了黑暗中插入时发出的第一次啪啪的撞击声,我感觉她在努力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似乎在迎合著我,又似乎不像,但是片刻之后我的阴茎感觉到了角度的不同,我的位置高,而她的阴门似乎过低,大概是我沉重的身体把她有些较小的身体压陷进了床垫裡,抽动的时候不太舒服才令她那样,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