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碰,可怕的塑像就会支离破碎,我就那么绝望地跪在地上扒拉着碎片,我想把父亲捧起来,但是那碎片刚到手掌上又马上变成沙子从指缝里流走……”
我话说到一半,右臂猛地一阵刺痛,一只巴德尔药剂已经扎入我的肌肉。
这般反应倒是逗得我一乐,本以为她会抗议刚刚把她当狗狗耍的行径,但没想到她也如此乐在其中。
“你太过分了!”思琳再也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更自信,更有活力,而不是为了谁!可你呢?最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刻意疏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自从看了流星花园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这个28岁的女人居然对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小男孩儿同样很有兴趣,全然不是二十刚出头时只对成熟型男人有感觉的口味了。
我恩了一声,继续看我的电视,而一边的岳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也越抖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