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做弟弟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介意。
欲火上头的我正要将妻子身上的薄纱睡衣全部撕扯干净,却被她突然叫停了,她踮着脚丫轻盈的走到地毯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只早已藏好的红酒杯和一瓶刚开封的红酒。
”我猜想旁边的男孩未必明白什么是“自己搞”,所以说话也大胆了很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得尽力伸入舌尖,否则竟然根本挤不进那紧致蜜缝。
她翘着臀部,脸埋进枕头,喊着:“爹爹……干死我……太爽了……”他从后面顶进去,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发抖。
我看出小赵有意未尽的意思,对于他这种精气旺盛的人而言,射一次根本不足以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