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秉文,不仅强行进入了凝柔的身体,满足了心底的占有和蹂躏的欲望,凝柔的蜜穴也是绝无仅有的美妙,哪里像是结婚一年的少妇,紧致程度比之处女也不遑多让,肉棒每一次突入,都被穴肉死死缠住,并且穴肉不停地蠕动,仿佛由无数小手在按摩秉文的肉棒,这种刺激简直让秉文难以忍耐,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精关也明显不稳。
“喂,不说了,我们上街去吃饭好不?”我推了她一下说。
(呜……呜……)嘴里发出刺激的叫床声,拼命的晃着唯一可以动的头。
啊……啊……啊~别射……啊……危险期……女友似乎感知到了体内男人阴茎的膨胀,抑制住了呻吟,极力地扭着屁股,同时求饶着。
我:我是你唯一的炮友吗?学姐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眨了眨眼睛:当然,我可爱的学弟!夕阳余晖中,我笑了起来,把学姐楼进怀里,感受她身体上的幽香和温暖。
“丁儿啊,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圈儿内人,花个十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