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在外面别‘侯总’,‘侯总’的叫,我真的不习惯,你们叫我
一转眼几年过去我们也从大学毕业了,各奔东西,之前在学校再好的朋友,到了社会也得各忙各的,也就见不到雪儿了,直到有一天陈老板突然联系我,问我结婚了吗,我说没啊,他说他家里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我一开始以为这是让我去参加婚礼呢,结果他告诉我他娶得老婆也是个大户人家,说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去调教雪儿了,但是得到个女m来之不易,而且这几年满是不舍,陈老板知道我家庭不好,为了给雪找个归宿,想让我娶了雪儿,他给我开一间录音室,而且他也给雪儿买好房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能借着找朋友的借口再玩玩雪儿,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不也是个白来的机会,我对女人也不感兴趣,白来的工作室哪能不要,直到后来雪儿和我住在一起了我才发现,雪儿是真的好,生活中体贴入微,性方面也尽力满足我的各种要求,我才慢慢的爱上了她,又找回了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感觉,相对于陈老板,我对她可谓是温柔了,只是正常的体位做爱,有些时候陈老板也会来玩点暴力的,有一次说是来我家喝酒,来了以后不知道有什么怨气把雪儿捆在床上,拳交她,拳拳到肉,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坐在客厅,听卧室里凄厉的惨叫,等我在进去时,看见雪两个腿搭在她自己肩上,肉穴和皮燕子全都四敞大开,合都合不上,陈老板看她已经没有精神两个手指摸索着她的阴蒂,拧了一下,雪立马又叫了起来。
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正是少年热血,快意恩仇的年纪,却憋了一肚子火不能发,唐钰的心情可想而知。
唉,在我看来这些状况都是合理的可以坦然接受的,但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愤怒呢?不不不,我并不会说什么虽败犹荣,夸赞两位是我采访的这么多对象中唯二挣脱指令束缚的天选之子,巴拉巴拉,在我看来这既虚伪更和真实无缘。
L站在她面前,手中拿着一条细长的皮鞭,冷冷地注视着她:“今晚,你的身体将完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