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就问她们:“喂,你们两人昨晚好象是设个圈套让我进去耶。
她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喊声越来越急:“啊……啊……哦……哦……”阴道被干得红肿,肉壁缩得更紧,夹着他的阴茎像是舍不得放开。
“反正也是一副神明的身体...会自愈就玩不坏吧~这下还真是个格外耐用的飞机杯了呢——”
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
说完后,房间里便陷入了安静,隐隐还能听到李翔的闷哼声和粗重的喘息,除此之外温云灏也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了。
我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低声骂了一句,接着起身坐到了一旁的电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