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艳子彻底软了,一下子趴在床上不动弹了…过了一阵子,罗回到卧室,上床躺在我两旁边,手摸着艳子顺滑的背部,跟我聊天。
我又揉了几分钟,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淫水喷了一手,溅在床单上,像一摊羞耻的证据。
好在梅莉雅及时控制住,否则再稍微被电一会,菊穴的括约肌必然无法继续紧绷,那幺水的流出就无法阻挡,电刑也没法停止,进入恶性循环了。
""我赶忙安抚着赵姐,长痛不如短痛,我双手扶住吴赵姐的臀部:""我要进去了。
”察觉我的脸离她的脚越来越近,安卡便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用足跟抵住我的额头将我向后推。
她喘着气喊:“啊……啊……”声音细腻中带着颤抖,胯下湿得像是开了闸,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黏在皮肤上像是涂了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