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
“不行,还要等一会!”我一边用手指扫摸着新娘的肛门,一边用手挤压着新娘的腹部,痛苦和强烈的便意折磨着美丽的新娘,她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
我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抚摩她的后背许久,八月的北京已经是暑意盎然,穿着连衣裙的她在我怀里腻味着,薄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肉体的变化到我住处去。
第六天清晨,晨光如薄纱洒在水床上,四人醒来时带着满足的疲惫,身体交叠,汗水还未干透。
“你这人的心也太黑了吧,拿我来当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