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人的气息是如此强烈,口鼻间咻咻的粗气让她感觉痒痒的,可是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痒。
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在这样下去,他们怕是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情欲上头的时候,真的很少有人可以无动于衷或者还存在理智的。
那一日午後,他正在午睡,突然母亲将他叫醒,捂着他的口说:“外面来了敌人,你别作声。
手拉起她的小背心儿,推开乳罩儿,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
走廊尽头又是一面铁门,这一次是扫瞄掌纹,掌纹正确,铁门悄然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