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就这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而我在大多数的时间也总是只穿一条子弹内裤,每天高高挺着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还总是故意在离岳母很近的地方隔着内裤揉搓着我的裆部,一边用急促的粗气来回应岳母的目光。
房门一关上,我整个人瘫坐地上,裙摆还没掀开,就能感觉湿得夸张。
面对超级精锐,不得不万分小心,监号内的气氛在这一瞬间凝重起来。
“别动,骚货,”他压低声,手掌猛地捂住她的嘴,“老子带你玩点刺激的。
但是老赵看起来还在继续狂撩,他问我老婆,我记得睡觉前你穿着内内啊,怎么趴你身上的时候没感觉到呢?(我内心狂跳起来,早上老婆的下体我记得明明是穿着内裤的)
这么一颗凉薄又刻薄的女人,现在却包含屈辱,又不得不跪在我的胯下,用她那冰凉的小嘴,喊着我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