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沙发上,铁链勒着脖子,满身精液和骚水,猪脸肿得像馒头,翻着白眼哼哼:“我听话……操我吧……”我冷笑,拍了几张照片,镜头扫过她满身红痕的大腿和黏糊糊的脚底,扔给马鸣,“绿帽龟,留着撸吧,你老婆彻底成母狗了。
想到这,刚才还愉悦的心情一下就凝结成了冰——她漫无目的走着,走着,走着——当她抬头一看的时候,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来到那两颗百年老树下——树仍然在那,它们还是那么枝翻叶茂,根盘着根,枝缠着枝,相依相偎了百年,它们还是那么“相亲相爱”——
我将嘴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会的我会好好爱惜你的,你说我什么好大。
可可转过身,背对他,弯下腰假装收拾碗筷,热裤紧绷着勾勒出臀部的曲线。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
辛西娅拿过桌子上的冰白葡萄酒瓶,细长的瓶身正好适合插进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