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用中指不停地在她阴道里搅动,阴道里的水开始多起来了。
终于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在她的两个奶水满涨欲破的大奶瓜上按上了乳牛用的榨乳器,并开到了最大档。
月月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到我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震,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月月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睡衣的裙摆刚过膝盖,两侧开叉至大腿中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我站起来,指挥着“,喂,爬起来,我要用你下面的母猪穴了”,白芷尽力的翻起身子,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努力的翘起屁股,她扭头朝我露出一个痴迷妩媚的笑,“主人,母猪的下贱肉穴是主人的专属玩具”话罢,她居然将双手从胯下伸出,不顾已经被压成肉饼的肥肉乳房,将自己大如磨盘的肉臀掰开,摇晃着,像妓女一样展现着女性最神秘的肉壶给我看。
有时实在等不极了,我刚进门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来个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