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龟头一滞,碰到一粒滑嫩嫩却又软中带硬的事物,而阴户外仍有寸馀长的阴茎没有进入。
在养伤期间,我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如果继续在黑道混,总有一天要完蛋,伤好了后,我对老板谎说,这一枪已经使我的能力和勇气丧失大半,恐怕已无法再作保镖,请辞回家。
“又要喷出来了.....呜呜——高潮的停下来了啊啊,饶了莉丝吧.....咿呀呀呀呀——不要不要让我再高潮了啊啊啊——”
她暗骂自己一句:林秀芳,你想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啊!可骂归骂,她心里却有种久违的悸动,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手指轻轻捏着杯子,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媚玲如何能够抵挡三人这样的暴行,人早就痛晕在床上不省人事了,被绑在一旁可怜的奇哥,目睹老婆被人恶狠狠的轮暴,心中真是痛不欲生,就算不忍看见媚玲被人轮暴的痛苦模样,但是水兵们故意夸大媚玲淫荡的讲话,还有彼此间谈笑及肉体插入的啪打声,声声钻入他耳中,不想听都不行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