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鼻尖挪到那道有点湿润的小缝隙上,除了玫瑰清香,我还隐约闻到一股酸酸的腥味。
这种由性带出来的兴奋与怕别人发现的刺激真是无法说出来,我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四五十下,就泻了出来。
“呜啊……呃……好大……太大了……嗯……嗯……”我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没有意义,只是本能的咿咿呀呀。
啊,老公!我的卵子正等着受精呢,我要这些男人都来操我,让他们把他们浓稠的精液都射进你老婆的小骚穴里。
聽了過來人的指示,秦夢芸咬著唇,星眸含淚,只手慢慢放鬆,腰臀間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減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較為窄緊,雖經放鬆,仍是緊緊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夾的那麼緊,干了處女穴的肉棒雖是刺激,卻也被夾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鬆了些。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绷紧着,(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