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们就没下过床,互相把对方的肉体研究了无数遍,我爱极了筱梅那身粉红的嫩肉及水灵灵的小穴,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足足粘湿了海碗那样大一片的床单,让我惊叹不已。
后来让步也是因为这个名义上称为姐夫的男人嗜赌还不上账被人打了个半死,秦沅也差点被上门催账的二流子强奸了去,当时衣服都被撕烂了一半,幸亏是秦潜去得及时才阻止了这种情况发生,他帮那男人还上了账,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他姐姐离婚,后来也因为忙于公务鲜少联系,但始终是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
陈梓淇坐在床边,翻着白天照片回味:“你看这张,湖边的我,风把头发吹得多美!还有这张,吃臭豆腐时你的表情太逗了!” 她咯咯笑个不停,清脆如铃,手指戳着屏幕,像兴奋的小女孩。
千歌音的手攥紧了,她想起了更久之前,当时的自己在宅邸里独自一人抱着属于她的衣物,而她却在游乐园里同眼前的男人玩乐。
“又来?”安卡以一种“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语气回复我,“你知不知道那套衣服穿起来多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