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她抖得更剧烈,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腰猛地弓起,喊了声“啊”,声音尖细又勾人,阴道口猛地一缩,又一股热流喷出来,喷在他阴茎上,顺着淌到床单上,湿得一塌糊涂。
她用玉指按了按沙莉叶的阴蒂包皮,这一按,指腹就传来了硬挺的触感,显然,下面就是她充血挺立的阴蒂嫩芯。
大夫查了两天,也说不出我这个肥心病到底严重不,不过他们都往严重的方面假想,NND! 最后他们没办法,就让我做个什么造影再仔细查查,我晕。
拿起黑色棒子,和勃起的肉棒不同,有冰凉的感觉,粗度也不够,但形状和肉棒一模一样。
可是,反过来,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鸡巴真正地操我,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它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