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我转身回到客厅,视线落在坐在沙发上的思琳,她双手握在膝上,微低着头,似乎在整理纷乱的思绪。
刘婷心里也是百味杂陈,那天之后也有过后悔,不知为何心里还有一丝放不下,一周没去健身的她,今天却鬼使神差般的带了健身的衣服,一种无言的默契吧。
而从那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会议室的桌子旁打电话给我平时喜欢但又绝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的男人,而晚上回到家里我又会想象那个男人在电话那头也在用他的方式自慰,这种想法又会让我兴奋不已。
通过几天和小娥的接触,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已经和老呆结婚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娘家在比唐庄更苦的邻县山村,她爹就是因为老呆去那里打猎时认识的,架不住家里太穷,看看老呆人还老实,就这样把女儿许给了老呆,小娥才到唐庄落户成了老呆的媳妇。
“没事了,”我轻轻笑了一下,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而我也没有做什么。
一路上我们聊了一些,朝着租屋处走去,到了租屋处A还说:你们怎么一起回来呢?由于女友在沙发上睡着了,所以我把她抱进去房间,接着我们三个人就喝着买回来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