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终于放弃了,替代了这个可恶的老男人站在我的身边。
不知为何,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让这些人狠狠地轮奸的愿望,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诸如流氓老大为什么总喜欢替我口交这些问题。
“唏咦咦咦咦咦咦~~干个爽噢噢噢噢~~~”林晓美的性癖我一直不太能把握好,这会儿就莫名因为一个关键词而性欲喷发了,“吼唏唏——我是骚货~人家是骚货啊啊啊……被老公大肉棒猛干的骚货——嗯啊啊啊~~快、快再用力地疼爱人家啊啊啊啊啊!!!”
无法抗拒,不停的摇摆黑发,为快感扭动雪白的肉体,套在黄瓜上的黑色短丝袜
喂,我可告诉你搞上我表妹后别把我忘了,知道吗?臭小子!”她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从来没有用过长途客车上的卫生间,心里不由有些着急,丝袜不脱也就罢了,如果卫生间真的坏了,等一下要上厕所的话,岂不是真的要像亚情上写的那个女孩一样糗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踢了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