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儿脸略施脂粉,秀挺
警,身穿一套成熟的洋装,一对丰满的乳房,修长的腿,他的手游走她全身,搜出了一把藏在背後的小手枪。
她脚上水晶凉鞋被我蹬掉了一只,只余一只吊在她的小脚上磕在办公桌上发出得得的声音。
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冲到了车前,虽
“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我问。
一路上等乙醚散去,他才扯下防毒面具,看着到手的美肉,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