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脸上泪珠如雨下,轻轻喘息,下身红的白的,一片狼藉,却是动弹不得。
一早起來,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偎在胡大娘懷裡,想到了昨夜顛倒縱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夢芸原還想要掩著掖著,沒想到要藏起來的秘密竟被呂家玲一語道破,原就脈脈含羞的秦夢芸那經得起如此輕薄調笑,更是著窘不堪,臉上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低著頭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聽著耳邊的呂家玲舉手招呼巴人岳進來,坐到了秦夢芸身邊,嘴上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才識得我們村裡巴小哥第一天,就給他破了身子,夢芸小姐外頭冰清玉潔,內裡還真個是個騷娘子,我原先可真還看不出來哩!
原本贴合在一起的双乳因为姐姐身体的失控往下砸在了瑞鹤椒乳上,增添了一份难以描述的难受刺激,无论姐姐还是瑞鹤都对这种感觉即害怕又渴望,难舍难离的纠结着,只能通过越发投入的纠缠彼此柔软香艳的身躯来稍稍缓解心中的焦虑。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侯龙涛关心的问。
单单是固定的炮友,就有五个,每天换一个,还能过个大礼拜,休息两天,这样操蛋的日子对我来说还真的……真的不赖。
我已经睡醒了不想再睡,就在客厅打开电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