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为她捋了捋头发,手指顺着她的发丝缓缓滑下,抚过她的耳垂,她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我才不信你的话,我摸到现在还没摸到一根,要不你给我看看有没有。
陈新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徐萌的小腹上,噗'的一声,从阴道口喷溅出几道精液洒到桌子上,徐萌也吃痛的哼了一声。
而从那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会议室的桌子旁打电话给我平时喜欢但又绝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的男人,而晚上回到家里我又会想象那个男人在电话那头也在用他的方式自慰,这种想法又会让我兴奋不已。
(啊……哥……你的精液……好烫啊……屄心子……被你烫的……高潮了…
红圆洞,白色的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大白腚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