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我醒来时阳具仍然插在妈妈的小穴里面,看看手表表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也同时醒来。
岳母吐出我的手指,立刻吻上了我的嘴唇,一股略带腥味酸酸咸咸的液体从她的口中渡了过来。
我们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用那条内裤把晴的大腿和小腿清理干净,我帮晴穿上了去服装店买的另一条蓝白碗内裤,扶起晴,替她整理好了衣物。
“而且,晴的作战方式有点……粗暴,与她配合的队员会抱怨她太不顾自身安危,唉,明明海姆达尔里不要命的笨蛋只有一个就好了。
手指伸到她阴蒂上,指尖轻轻一捏,那颗红肿的小珍珠被他挤得颤巍巍的,她“啊”地尖叫出声,声音清脆得像是撕裂了空气,全身猛地绷紧,阴道壁像是发了疯般收紧,像是铁箍要把他的阴茎夹断,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炸开,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得像是蒙了层水雾,彻底沉溺在这场淫靡的狂欢中。
柏莎的胸小小的,明明不会像女性一样泌乳,但是却也戴上了乳塞座位装饰,他的乳塞上有流苏装饰,末端是一个小环,莱昂的手指穿过小环轻轻拉拽,柏莎的声音立刻就变了,变得更加放肆更加淫荡,莱昂又如法炮制,扯了扯柏莎龟头上的小环,兴奋的柏莎立刻就颤抖着射精了,他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请求莱昂不要同时玩弄他的乳塞和尿道栓,会让他坏掉的。